第(2/3)页 老太妃哪里受得了,渐渐也不爱出门了。 但在府里,就闲不住要作妖。 元楚早就布好了局等着,她闹一次、就输一次,手里仅剩的、紧攥着的权利都一点、一点都给挖了出来,尝够了“越是攥得紧、越是失去地彻底”的滋味。 到年底时,老太妃手里只剩下了对陪房的发落权。 宋嬷嬷规劝着:“您是长辈没错,但您的风格荣耀都源自于家里郎君,若是您跟郎君们不合,他们官儿做的再大、再得皇帝重视,您也受用不到!” “到底血缘至亲,跟郎君们和好吧!” “别闹了!” 老太妃骂她吃里扒外:“想死么!” 宋嬷嬷一摊手:“行,你把我也打死算了!” 老太妃身边就剩下了她和另一个温吞没声儿的,总归是忠心的。 没能舍得下令再给打死了。 只恶狠狠训斥,叫她住口。 宋嬷嬷,心累! *** 转眼就到了除夕。 洛王府里一片喜气洋洋。 到处张贴这喜字,大红色的绸缎和灯笼挂满了每一个角落。 就连天生,也悬满了孔明灯。 寒风吹着,活该在灯罩里摇摇曳曳,破碎了人的目光…… 元楚不远看这些刺目的红,一身轻简,细雪缠绵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。 但脚步有他自己的想法。 回过神来的时候,人已经站在了柏麟的宅子门前。 大过年的,没有人在外值守。 冷冷清清。 也不知道,这京里还有几个人记得她。 身后传来马蹄声。 马车不紧不慢的前行,带动悬挂着的铃铛叮铃作响。 最后,在他身后停了下来。 元楚知道,里头的人掀开了一脚车帘,在看他。 懒得理会。 转身往前走。 马车跟了上来,不紧不慢的与他并行。 许久后,垂落的车帘后传来女郎清淡的声音:“世子何以一身愁绪?” 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,元楚一时间想不起来。 转头看了眼马车。 车帘上绣的月光花,他认识。 是忠王本族的族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