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夫人不见他,他便日日守在二道门外头。”
南歌初一听这话,气得胸口涨得生疼。
恨不得当场撕破脸皮,叫这衣冠禽兽露出马脚来,可又碍于自家夫人的名声,她只能硬生生忍下,回来一五一十报了。
丹娘听了,笑道:“还挺坚持。”
“奴婢就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。”南歌一针见血。
“太太说了,他是自打云州过来的,既费了这许多功夫,定然是个心志坚定的,若是个好孩子,那自然咱们要见一见的,横竖亲戚关系摆在这儿呢。”
丹娘轻描淡写地笑着,又叫来月好,让她将玉姐儿抱出去玩耍晒太阳。
“诶,夫人,你真打算见他啊?”
“见啊,当然要见,为何不见呢?你去把陈妈妈给我叫来。”
“陈妈妈在忙着后头园子休整的事儿呢,想必这会子也忙得差不多了,我这就去。”
不一会儿,陈妈妈到位,丹娘便让南歌带了那望哥儿过来。
再说那望哥儿就守在二道门外头。
守门的婆子走来过去冷眼看了他好几回了,他依然做出一副坚持不懈的模样。
其实望哥儿长得不错,生得俊朗。
那青衫长袍上身,端的是磊落端肃的一身,挺拔玉立。
若不是了解他肚子里打的小九九,怕是丹娘都会被他的模样骗了去,还以为这是个人品端正的读书郎呢。
南歌过来了。